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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欧美利益交换之后的叙利亚之乱,这里进一步认为,只要中俄在战略应对之中最终不犯下重大不可逆转错误、只要欧洲利益(更多是欧洲国家利益)最终也不犯下重大的不可逆之战略错误(做出战略误判),从而不会令已经公开游离于欧美之间的西方资本(主要是美国资本)有机会再次、也是最终选择美国平台的话。
那么,如仅在欧美双方的狭小层面去观察问题,则欧洲平台相对频遭战略挤压、且已经被QE3抄了后路之美国平台而言,已经且将处于相对主动位置。尽管欧洲在政治彻底整合(科索沃独立后续发展以和平进程尽快结束)还需要努力,特别是在军事一体化层面还有短板要补。
第三个观点、在第二个观点的基础上,在如何补?特别是迅速弥补欧洲军事一体化的短板问题上,欧洲利益在欧洲利益(西方资本)的框架内有两个现成的方法:
第一个方法、用牺牲美国平台(美国国家利益)的方式,即:在欧盟不提供实质性南亚配合(政治、特别是军事上不介入),只提供某些战略策应(最终正式加入量化宽松,但是否实质性联手美国、日本水淹南方,则要视具体情况而定)的层面,以明修栈道(政治特别是军事层面解决南方问题)暗渡陈仓(经济特别是金融层面解决解决南方问题)的战略手段,完成直指以中国为代表的南方经济体(俄罗斯、印度、巴西)之核心利益的、以全球围攻中国(注:标志是中国全球战略重中之重的南亚方向之巴基斯坦通道被实质性遮断、中国对中东的战略影响力实质上归零)为阶段性战略诉求的南亚破局。
第二个方法、就是在美国资本(西方资本)已经用QE3抄了美国国家利益后路的情况下,在西方资本复杂转进的框架内,如果美国平台(美国国家利益)以种种理由拒绝最大限度、甚至透支体力地配合美国资本(西方资本)之既定战略目标(支配全球一切层面)的战略需要、拒绝去执行与这些战略需要相匹配的战略指标的话,则既合法又合理更合情地弱化拒绝被驱使之美国平台的军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