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清末,海洛因也开始出现在国内各地西药房,供人直接口服,几乎包治百病,当时它的最大生产国是德国,而直到上世纪20年代初,德国药品当局还没听说过“海洛因上瘾”这回事。
可想而知张少帅这次戒大烟的结果:他对吗啡形成了药物依赖。
这种药物依赖应该不轻,齐邦媛曾回忆,父亲齐世英见到的张学良“身上打吗啡都没有洞了,没有地方下针了”。
而在项美丽的世界里,“烟瘾”并不是多大的事情。邵洵美觉得“抽鸦片可以治哮喘”,还劝项美丽“像我们这样有许多事要做的人,不是那种会上瘾的人”。
她沉浸在与爱人吸云吐雾的世界里。他们共同把沈从文的《边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