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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伊拉克逊尼派极端势力坐大,成立所谓伊斯兰国威胁什叶派伊拉克民主政府,美国甚至无奈要用宿敌伊朗去破解伊拉克乱局。
而这,让美国中东盟友以色列寒心。此番以色列在加沙地带启动“护刃”行动,也算是对美国失去信心。所以,美国国务卿斡旋巴以冲突的和平努力,根本没有受到以色列的重视。
此时,奥巴马总统撤离中东战略的恶果尽显。美国舆论和共和党亦开始批评奥巴马中东战略的短视。
在美国传统的战略利益核心区,欧洲的乌克兰乱局亦彰显奥巴马欧洲外交的短板。克里米亚脱离乌克兰融入俄罗斯,等于是对美国最大的侮辱,也是奥巴马与普京博弈的转折点。在马航MH17航班空难前,虽然美国纠集欧洲盟国对俄罗斯严厉制裁,但俄罗斯不为所动,欧洲国家三心二意。
马航空难在美国认定是俄罗斯支持的乌克兰叛军所为之后,美国也只让盟国协调立场,加大对俄罗斯的新一轮制裁而已。俄罗斯,成为美国最难控制的新敌人,而且奥巴马对付普京的办法不多。相比之下,奥巴马还有两年时间,普京还有机会和下任美国总统对博。
虽然奥巴马总统在西点军校的一次致辞中强调美国还会领导世界一个世纪,但是依然是超级大国的美国显然面临着更多的外交麻烦。毕竟,在美国重点的战略利益区间,美国主动控制的能力在减弱。
8月3日,奥巴马在接受英国《经济学家》杂志采访时,对俄罗斯不屑一顾,称其为“什么也不能制造的国家”。
对于中国,则认为美欧西方世界应该对其更加强硬。奥巴马论中美俄三国演义,亦凸显美国外交上的短板要素---应对俄罗斯办法不多,只能无可奈何贬低之;对于中国更显其复杂心态,合作与对抗无法找到平衡点。
随着后奥巴马时代的来临,奥巴马内政上的掣肘更多,外交上会有更多麻烦,战略痛点带来的焦虑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