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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鲁迅在《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也就是第一次提出“四条汉子”的这篇文章中,对周扬的反感就更加直接了:“……因此,我倒明白了胡风耿直,易于报怨,是可接近的。而对于周起应之类,轻易诬人的青年,反而怀疑以至憎恶起来了。自然,周起应也许别有他的优点,也许后来不复如此,仍将成为一个真正的革命者。”文章的最后,鲁迅又特别提到:“抓到一面旗帜,就自以为出人头地,摆出奴隶总管的架子,以鸣鞭为唯一的业绩是无药可医,于中国也不但毫无用处,而且还有害处的。”
周扬是一位职业革命家,他对“左联”的领导主要体现在党内组织系统上,这就与非党的鲁迅很难相交。特别是在复杂的环境中,又造成了周扬与鲁迅之间的沟通甚少,这就难免会产生误会。遗憾的是这种误会始终未能消弭。
“四条汉子”成为解读一段特定历史的钥匙
鲁迅对夏衍其实并没有很深的成见,他们之间也没有发生过可能产生不满诱因的事情。甚至对夏衍翻译高尔基的《母亲》,鲁迅还给了很高评价,认为这是一项很有意义的工作。鲁迅后来对夏衍的不满,主要是将他与周扬捆绑在一起的。因为他与周扬当时都是“左联”的实际领导人。可以说“左联”部分领导人后来表现出诸多与鲁迅有矛盾和不快的事,夏衍都身在其中。这就难怪鲁迅后来用“一位名人约我谈话”而引出“四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