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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困扰孙延龄的个人恩怨问题,在他投向吴三桂后并未解决,“时提督马雄驻柳州,延龄使人持高脚牌往招之。雄故不为延龄下,见牌益怒曰:‘竖子无礼。’碎其牌,纵其使,延龄提兵往攻,为雄所败。然平西势日甚,雄亦不能守,曰:‘吾降平西,不降延龄也。’乃使使自间道往松滋,请降于平西。平西大喜,以雄为怀宁公,然雄与延龄又不能调和议用事者。”而孔四贞也想起了朝廷对孔氏一门的恩典,太皇太后的厚待,同时,“有傅弘烈者,旧为庆阳知府,当三桂未反时,举发三桂不轨事,坐诬,谪戍苍梧。延龄既叛,弘烈欲假事权,集兵图恢复,受三桂伪职为信胜将军,与延龄友善,数以大义陈说,延龄犹豫未决,妻四贞约弘烈往迎大兵,至即反正。”但为时已晚,孙延龄反覆之意已被吴三桂察觉,于是派遣吴世琮至桂林诱杀孙延龄,并把孔四贞带到了云南。
悲剧结局
又据昭连《啸亭杂录》云:“十五年,军士念故将军缐国安旧恩,欲奉缐三公子为主,于是鼓噪而立缐公子。军士谓市德于缐公子,而缐公子约束军士颇严,军士复鼓噪囚缐公子而迎延龄。时延龄夫妇逃匿小民孙七家,军士迹至,以二舆从,延龄疑其逐之,不匿且加诛,惧不敢出。孔氏曰:‘出亦死,不出亦死。’乃匿延龄别处,而自出见军士云:‘而曹杀我夫妇易耳,独不念先定南乎?’军士环列叩首,具陈所以奉迎之意。孔氏察其无他,呼延龄出,延龄不敢坐舆,请以一舆舁其妇,而挽舆以行。既入府,延龄惭不能视事,谓孔氏曰:‘吾之复得生也,以卿故。军士念定南威德,以贵重卿,卿其握权视事,吾愿为闲人矣。’孔氏遂戎服绣帕首蟒衣,日击鼓升堂理军务,军士颇服。”
由此可见,孔四贞果然有将门虎女之风,而孙延龄也未免太窝囊了,也难怪当初孔四贞独掌军府时出什么麻烦,而孙延龄主管则引起了军士哗变。不过这倒正合清廷节制、消弱定南王藩下部队的心意,只是孔四贞在二十五年之后又再次遭到家破人亡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