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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吗?”
“早就为您准备好啦。”
我知道,他指的是让我给他注射男性激素之事,所以答应得很干脆。而且,事先我的确早已把针头消毒这类的准备事项弄妥了。
“这次打多少?”
对此,溥仪是一点儿也不马虎从事的。
“皇上,奴才还是按平常注射的那么多打。”
我小心谨慎地回答着他,观察着他的表情。
这时,溥仪“嗯”了一声,也就没再说什么,可当时将我吓了一大跳,以为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呢。
实际,任何事儿也没有。注射后,溥仪穿好衣裳,又再次叮嘱我说:
“这几次针注射得不错。打今儿起,我也许睡得更晚一点儿,你也得完了事才能睡觉。”
“是,是。”虽然我嘴里答应着,当时,我却并不明白溥仪的真正用意。
过了一天,到了夜间,我才发现溥仪确实睡得比以前更晚了。他从李玉琴那里回来时,我都困得拿不起个儿来了,而一听见他回屋的动静,就得赶紧勉强挣扎着打起精神,拿起针头全神贯注地为他注射。
他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了。
溥仪的不正常生活,也是使她从生理上的苦闷转向内心极度苦恼的重要原因。而溥仪的非正常心态,其实早在进入清宫不久就开始了的。当他回忆当年大婚之夜的情形时,也曾直言不讳地坦白相告:“在新婚的这一天,我感不到这是一种需要。婚后,我和婉容的生活也不正常,至于文绣和在伪满时另娶的两个妻子,更纯粹是我的摆设,这四个妻子全过的守活寡的日子。”
有一天后半夜,我为溥仪注射完男性激素,走出缉熙楼时,外面的麻雀已经吱吱喳喳地叫起来了。这也就是说,天已经快大亮了。其实,当时我的心里也在思忖着,溥仪的生活这么没有规律,注射什么激素都不行呀。生活注意点儿,比这恐怕要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