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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种情形则是作为军事行动的掩护,男扮女装用于麻痹敌军,属于一种谋略。例如《旧唐书·李密传》记载,当李密反叛唐高祖时,王伯当效忠于李密,“乃简骁勇数十人,著妇人衣,戴黑蓠(一种四圈有幔的帽子,也称“帷帽”,可以挡风遮面,北朝及唐代妇女出门时常戴之),藏刀裙下,诈为妻妾,自率之入桃林县舍。须臾,变服突出,因据县城”。再如《旧唐书·丘和传》记载,在隋末的战乱中,汉王杨谅举兵谋叛,当时丘和奉命守蒲州(今山西永济)。杨谅知道丘和善弓马,得人心,要夺蒲州只能智取,于是让手下的兵士都穿上妇女服装,头戴幂罱,出其不意地掩杀到城中,攻占了蒲州。由于女性历来与打仗厮杀关系疏远,不易引起敌方的注意,往往能发挥出奇制胜的偷袭效果,所以被王伯当、杨谅等人一再加以利用。
此外,在古代还有一些男扮女装的实例,或是为躲避灾祸,或是因遭受羞辱,总之多属于被动的行为,不得已而为之。如《旧唐书·高宗中宗诸子传》记载,高宗的长子李忠,最初被立为皇太子,后因武则天得宠,李忠被废为梁王,改立武后之子李弘为太子,“忠年渐长大,常恐不自安,或私衣妇人之服,以备刺客”。尽管他谨小慎微,忧虑重重,后来还是难逃遭流放、被赐死的厄运。
自古男女各有常服,不容相互淆乱。假若一位堂堂的须眉男儿衣妇人之服,作女儿之态,是要招致众人的鄙弃,甚或被视为“人妖”,看做不祥之兆的。如《宋书·五行志一》在提到何晏好服妇人之服时,就引傅玄的话说:“此服妖也。”并将女着男装和男衣妇服同加贬斥:“末嬉(夏桀之后,好衣男装)冠男子之冠,桀亡天下;何晏服妇人之服,亦亡其家。其咎均也。”正是基于这种观念,古人往往借用女人服饰对懦弱的男性加以嘲讽羞辱。如据《晋书·宣帝纪》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