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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部门都跟着我跑,不晓得是谁的,但没有人不跟着跑。”在这时,黄声远自诩为地方的公共知识分子,但同时也是在“创造业务”。
最初,台北有一个“城乡风计划”,23个县市去抢,黄声远就把自己的想法包装出来,想了一个名词叫“维管束计划”,居然从中抢到了1.5亿新台币,分成6个工程,就这么做了起来。
城市可以这样生长
黄声远开着他的越野车载我回市区,离“田中央”几公里处有一个二层半的小楼,他说那是他租下来的,作为他的居家,他全家住在二楼,一楼则让一些同事住,楼下有几分地,可以种菜自己吃。
在夜色细雨中,我们去看了宜兰酒厂,原本废弃的一个生产米酒的工厂,在他的推动下,规划改造成了一个艺术旅游区,有博物馆,各种雕塑,酒厂原来各种产品的展销,以旅游来活化旧工厂。最神奇的是,由于旅游的带动,酒厂竟然恢复了一定规模的生产,因为可以向游客卖酒。
我们还去看了宜兰护城河遗址,在一条大街的旁边,老县府的对面,黄声远象征性地恢复了一段,实际的护城河原在路地底下面几米处,现已不存在。他想让人们看得见历史。
在我下车的地方,有一个日式的茶馆,他劝我有空在这里坐一坐,喝会儿茶。这茶馆的老房子是在日据时期的日人宅院,改作茶馆仍保留了日式的居住文化。
黄声远带我参观的过程,完全就像我带朋友参观深圳的过程。可以看出他是多么的心爱这个小城。
他说,宜兰很穷,政府也很穷,所以黑道对这里没有兴趣;同时宜兰人口比较少(全县人口51万),没几张选票,白道对这里也不重视,所以宜兰就这样散漫地、自生自灭地同时也自由自在地,生长着。人和人之间,很平等,没有太多的功利心,对自己的角色也不清楚,但也不用去想,但大家对公共事务都一样有兴趣。他自己小时候在台北长大,不知道人可以这样生活,也不知道城市可以这样地存在着。这样的状态让他很喜欢。(编辑吴红缨)